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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妃传】6


【2021-01-21】 狗吐文学】


【囚妃传】6

☆、(12鲜币)五十二、插翅难逃

五十二、插翅难逃

明若以爲自己狠快就能离开这儿了,但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她在灼华宫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没能等到段嬷嬷来见她。

嬷嬷最疼爱她了,不可能在见到玉佩之后不来找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嬷嬷无法前来,二是她来了,却没法儿进入灼华宫。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道:“来人!”

立刻就有宫女跑进来跪下:“姑娘。”

见正是昨日答应爲自己送玉佩的那名宫女,明若心中大喜,问道:“昨儿个我要你帮我送玉佩给段嬷嬷,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将玉佩送往嬷嬷厢房,但是嬷嬷不在,奴婢便将玉佩放在了嬷嬷桌上,随后因爲太监总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离开灼华宫,要随时随地在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回来了。”

“??? ???所以你并没有亲手将玉佩交给段嬷嬷是吗?”明若握紧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宫女看出明若心情yīn暗晦涩,怕被问罪,便立刻使劲儿磕起头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话去做的,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竟然都渗出了血迹,足以见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把玉佩放在了嬷嬷的厢房,那嬷嬷肯定会收到的,她、她可能只是忙了些罢了。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

“谢姑娘开恩,谢姑娘开恩——”小宫女这才顺着明若的手站起来,满脸的恐惧之色,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性命一般。

粉唇漾出一丝苦笑,明若从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爲自己在这灼华宫住的月余以来,虽说不上平易近人,却也算是温和待人,这宫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爲了什么。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 ???你叫什么名字?”爲了让这小宫女放松一点,明若刻意压柔了声音问。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可人,再加上年纪小,看起来就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样一笑,声音又柔柔的,那宫女竟真的放松了些许,面上也不再那般苍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 ???”明若细细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赞道:“倒也不错,是谁给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着明若的脸,小小声地回答。“我爹当过几年私塾先生,识得几个字,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呢?”明若又问。

“家里又生了几个弟弟,爹娘养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在奴婢七岁的时候花了银子求牙婆子将奴婢送去官府,求得进宫做宫女的机会。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来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间父母皆是重生男儿,尽皆忘记了女儿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离开皇宫吗?”

孰知她这么一问,夏融竟立刻挣脱了她的手,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想过离宫的事情,请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这么让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能问,这姑娘看起来当真是怕她,也不知道爲什么。半晌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谢姑娘??? ???”夏融偷觑着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安与忐忑。

明若也不再问她关于这皇宫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压在了段嬷嬷身上,“夏融,我再问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话,可否跟我说实话?”

“姑娘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紫色的凤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镇定的脸庞,“我想问你??? ???你在这宫里待了这么久,消息是否灵通?”

“姑娘??? ???什么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罢了。”明若尽量用比较温和且不急切的态度跟她说话,就怕自己哪里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 ???姑娘想问谁?”

“大将军端木云。”明若抿了抿唇,“他可曾凯旋归来了?”

“回姑娘,没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将军还在出征中,并没有回京城。”

“??? ???是吗?”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小宫女,这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

明若颔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姑娘有事请随时召唤奴婢。”夏融行了个宫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珠帘声清脆地在空旷的寝宫回响着。

看着夏融走远,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经来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乱说什么话?”夏融刚出宫门,迎面便对上了一脸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问了你些什么?”

“回公公,姑娘问奴婢是否亲手将玉佩交给了段嬷嬷,还问奴婢大将军端木云何时回朝。”夏融丝毫不见了先前战战兢兢的神色,无比恭敬地回话。

“那你怎么说的?!”安公公急问。

“奴婢回答说因爲要伺候姑娘,所以将玉佩放在了嬷嬷的桌上。”这样的话,如果“丢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对不对?“然后告诉了姑娘端木大将军还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对你一番教导。”安公公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经将玉佩交给了皇上,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咱家估摸着姑娘打着离开皇宫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姑娘逃了才是。今儿个皇上设宴款待几国进贡使者,晚上就要来临幸姑娘,你可千万要伺候好了知道么?”

“是,请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玉佩,永远都送不到段嬷嬷手中了。

☆、(9鲜币)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明若胆战心惊的挨到了须离帝设宴款待进贡使者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寝宫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只听得外面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叮咚,却始终没人给她个信儿。

嬷嬷真的没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吗?

她又急又怕,一颗芳心像是在锅上蒸煮的一般,不仅如此,明若连眼皮都开始狂跳起来,就好似有谁在警告她,危险、危险!

她握着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日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乱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脑海中幻想着端木云收到鸳鸯戏水荷包的开心笑容,明若不自觉地也露出美丽的微笑,心情总算是好过了些,飞针走线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狠快的,色彩豔丽的鸳鸯便开始成双成对起来,但那只是个雏形,想要真正绣好还需要不少时间。不过无妨,被困在这深宫里,她除了时间什么都不剩。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日,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宫外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父皇?!

这么晚了,他还来灼华宫做什么?!

明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爲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爲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日的事情后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宫,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锺,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

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爲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根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色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欲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么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花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澹澹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娇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作家的话:

这次真的吃掉O(∩_∩)O

☆、(12鲜币)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父皇??? ???”明若不着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xiōng膛上,天真的以爲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着干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么来了,天色已晚,父皇不回寝宫休息,怎么到灼华宫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色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着什么,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爲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因爲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爲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唇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粉色的嫩颊,带着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后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后宫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着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爲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后,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如何?”

明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因爲紧张而变得无比干燥的唇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爲何。”

须离帝也不爲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伦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爲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淼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着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色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唇瓣

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根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xiōng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后宫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么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后宫佳丽三千,各色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后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后宫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花?”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

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是么,真是个好主意。”须离帝像是极其满意明若的提议,俊美绝伦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一只手顺着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危险致命,被他缠上的猎物无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属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迭地恭喜,心里那块大石头却始终不曾放下,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将她掩埋。

“恭喜?是该恭喜。”话音刚落,须离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帘便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用得劲道既轻又巧,既将明若摔得头晕眼花,却又不会让她察觉到一丁点疼痛不适。

就在明若刚刚缓过神准备爬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优雅地压了下来,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涩xiōng口,慢慢地下压,将她原本起了一半的娇躯缓缓地又压回了原处。“??? ???父皇?”她惊恐的唤着,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盼着须离帝能放过自己。

感受着掌下柔软充满弹性的一团嫩肉,须离帝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问道:“若儿,朕是什么样的人,若儿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么样的人??? ???“若儿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这种事——”明若奋

力捉住那只覆在自己xiōng口的大掌,“虽然父皇是若儿的生父,但是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才是。父皇、父皇请自??? ???重。”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还强撑着不肯屈服。

“喔?若儿是这么想的吗?父皇摸了这里,若儿就不开心了?”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俯下头,与她鼻息交缠,两人的唇瓣靠得极近,只消开口便能触到。“那昨日若儿又爲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大声?难不成是把父皇当作是端木爱卿?”

??? ???他——说出来了!

明若登时怔住,小嘴轻微的颤抖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瞬间便盈满了水汽。

☆、(12鲜币)五十五、受辱(一)

五十五、受辱(一)

“父皇??? ???”明若喃喃地唤着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么,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xiōng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着极富弹性的嫩rǔ,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不笑。“若儿听不懂什么,这个?”他揉了几把掌下的rǔ房,然后勐地掐住敏感的rǔ尖,用力地扭动,唇边的微笑冷得能将人冻死,“还是这个?”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还在睫毛上滚动的泪珠因此落了下来,打在须离帝的手背上,然后没进柔软的锦被里消失不见。“父皇不要——”

“不要?”低沉的笑声愈发低沉,深远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狱。“可是父皇喜欢怎么办?”

“别??? ???”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xiōng口,可惜——须离帝终究不是端木云,在没有彻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如果粗暴的手段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明若抢到身边,他又何乐而不爲呢?所以明若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后,她终于颤抖着松开了扯着须离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rǔ尖被他拧的异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xiōng部定然非红即肿。“父皇??? ???若儿求你了,不要这样对若儿??? ???”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爲什么不要,朕觉着你挺喜欢的。”须离帝噙着微笑,揉得更加用力。“不然前几次在朕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欢的是谁?”他俯首贴近明若的颈侧,薄唇一张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细细地嚼弄起来。“承认吧若儿,你喜欢朕这样对你,瞧。”随着语音落下,他改拧爲掐,将指尖红肿硬挺的rǔ尖拨弄的更加肿胀。“又硬起来了。”

明若勐烈地摇着头,小手四下挥动,想要逃走。“不要——”她终于哭了出来,追根究底,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面对身爲皇帝的父亲亵玩的时候,除了害怕,她根本没有

其他的心力去应付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若儿??? ???”须离帝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你哭什么,不喜欢父皇摸你吗?”

明若不敢说话,只是吸着哭得红彤彤的小鼻子,满眼戒备地看着须离帝,水汪汪的紫眸因爲泪水的浸润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爱若儿吗?”

“那是自然。”须离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薄唇舔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与明若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过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虽然在笑,唇畔那抹弧度却是冰冷的吓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够玩出什么花样,因爲他已经确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没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父皇若是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么能对若儿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儿已经嫁爲人妇了,倘若父皇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会枉顾若儿的名节,如此败坏皇室尊严?”明若紧张的连唇瓣都在颤抖。

须离帝笑看着她明明惶然害怕却又拼命想要装作镇定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精致的五官,薄唇跟着游走在她的面颊上,时而轻轻亲她一口,时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养一只可爱的宠物。直到明若等得越发惶惑不安,他才懒洋洋地开了金口:“若儿这时候才跟父皇提这个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经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来,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xiōng脯疼得像是要炸开——须离帝很很地捏了还在成长中的嫩rǔ一把。“前些次若儿在朕身下yín荡喘息流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嗯?那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啊??? ???也是,若儿嫁给了朕的臣子端木云,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云知道若儿已经被父皇给玩儿过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世间男子尽皆薄幸寡情,若儿聪慧至此,难道看不明白?”

被玩过了??? ???被玩过了??? ???

这四个大字在明若脑海里来回荡漾,须离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勐地一把打开了须离帝握着自己xiōng脯的大掌,两只藕臂护到xiōng前,拢起被

须离帝蹂躏的散开的衣衫,颤抖的柔荑慌忙无章法的系着衣带,然后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xiōng口,动也不敢再动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父皇比云郎更薄幸寡情,若儿是看见了的!”他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男子,后宫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今日想与她颠鸾倒凤,想必凭的不过是那股新鲜劲儿,因爲他从未见过不爱他的女子,更因爲她是他的女儿!她早该知道的,自己根本不应与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儿,在视礼教爲无物的须离帝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儿,你真是太不乖了。”须离帝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

“父皇还是比较喜爱你乖乖躺着任由父皇亵玩的模样。”那时候的她又乖又听话,不管他

怎么弄她都听不到一句怨言,而现在??? ???“这张小嘴总是会吐出父皇不爱听的话,若儿是想要父皇生气么?”

明若吓得将xiōng口的衣襟裹得更紧,须离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爲然。“端木

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也晚了。若儿在跟着朕进宫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这具曼妙的身子已经被朕沾染过,若儿,你当真以爲端木云能接受一个对他不贞的妻子?”

“我没——”

“是的,你没有。”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会这样认爲么?女子爲人妇,首当守贞,如今这身子已经被父皇碰过了,若儿还一心想着端木云么?”看到明若绝望的眼神,须离帝笑了。“若儿最好不要起什么寻死之心,除非

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13鲜币)五十六、受辱(二)

五十六、受辱(二)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瞠着一双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着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唇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抚触着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表情漫不经心,却是胜券在握。

“不——”

“不?”须离帝玩味地重复了这个字眼,紫色的眼珠闪着奇异的光。“若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小脸让须离帝深感兴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强夺臣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爲天下人诟病!更何况后宫佳丽无数,民间更是隐藏着无数绝色佳人,只要父皇愿意去寻,又怎会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佳人?何必纠缠于若儿?倘若让天下人知晓父皇不仅强夺臣妻,还yín乱亲女??? ???您是皇帝,应当知道这会被记入史册遗臭万年,请父皇三思。”

须离帝看着她笑道:“朕倒没发现若儿口才如此之好,说得朕颇爲动心。”见明若因此眼底闪现出希望,他又恶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决,而且若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十七年来见过若儿真面目的人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在就这寥寥几个,他们又全都是将若儿视爲珍宝,即使知道了若儿成爲了朕的人,爲了若儿的名节,他们也不会乱说,所以,你说父皇还担心什么呢?”至于什么遗臭万年??? ???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史册怎样记载,他一点都不在乎。“倘若在万一的情况下他们说了,呵??? ???”他只笑,不再说话,但明若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掉进了陷阱里的可怜小兔子,要么拖着伤腿逃走被勐兽吃掉,要么乖乖待在陷阱里等猎人捉走豢养。两条路,她只能选一条,没有第三个选择。

“至于若儿所谓的有悖纲常,只要若儿忘记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须离帝微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唇瓣,慢慢地插进她的小嘴里,勾起细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搅弄,然后俯下头去吻住她的粉唇,温热的舌尖状似柔雅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两人唇齿相交,彼此的唾液打湿了下巴。须离帝微微勾起唇角,从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压去,明若挣扎着想闭上嘴巴,却被须离帝的手指制住,两片水嫩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承载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带着须离帝所特有的白花曼陀罗香气。

“乖。”看着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过去的津液,须离帝赞赏的在明若唇上亲了一下,“忘记朕是你的父皇,只记得朕是个男子便可。”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明若呜呜的挣扎着,娇小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乖的小孩子那样咬了她的唇瓣一口,道:“若儿,你当真是要爲端木云守身?”

“??? ???是。”明若颤抖着回答,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即便不是爲了云郎,她也不会屈服,他们是父女,是父女呵!是他给了她生命,是他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间,他们可以是天伦共享的父女,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却绝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说这只是须离帝的一厢情愿,即便是两情相悦,他们也不能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父皇,您饶了若儿吧??? ???我不想要这样,父皇饶了若儿??? ???”

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须离帝却没有一点儿怜惜之情,明若的泪水只是让他下腹的欲望更加肿胀而已。“朕饶了你,谁来饶了朕呢?若儿,朕也不想要这样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个好父亲,可惜造化弄人,谁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谁教你能勾起父皇的欲望呢,嗯?”他柔声劝哄着,“从朕第一次见到你同端木云交媾,乱伦的种子就在朕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父皇说——见到自己和云郎??? ????!

“呵,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须离帝笑着轻拍自己额头,“若儿以爲父皇一共玩儿了你几次,一次,两次?”见明若小脸呆滞,他笑得更欢。“是三次才对,还有狩猎节那日,若儿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时候这儿——”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一只嫩滑的rǔ房,引来明若一声惊呼。“比这似乎还要小些,父皇虽然只玩儿了你三次,但这两只嫩rǔ却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过些日子,让父皇再多亲亲多揉揉后,想必会长得更大。”说着,他戏谑地轻捏顶端的粉尖儿,变换各种角度拉扯着。

“不要——”明若用尽力气推着他的手掌,奈何须离帝纹丝不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奈何须离帝却偏偏要说,他凑近明若耳畔:“怎么不让父皇说?若儿的身子又娇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只是插了根手指若儿就哭得不得了,小屁股扭得yín荡极了,就像是在邀请父皇真的插进去一样??? ???若儿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这是乱伦,说着自己已经嫁爲人妇,但心里还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儿说要守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儿身子已经脏了,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哦,即便身爲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私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欢,上一次还装睡享受,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让若儿开心?瞧,现下父皇虽然没有去摸,但若儿肯定也流水了,对不对?”

“住口、住口、住口!!”明若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须离帝的污言秽语,这不是她的父皇,绝对不是!父皇才不会说这样低俗无耻的话,绝对不会!

“若儿不喜欢听?”须离帝状似讶异。“可是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他笑着揉捏掌心的嫩rǔ,隔着衣衫将它扭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上一次父皇来玩若儿时若儿穿了那么多衣裳,其实不管若儿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将你扒得一干二净。”

☆、(11鲜币)五十七、受辱(三)

五十七、受辱(三)

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后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爲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一吻作罢,须离帝总算是满意了。他抵着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犹然暧昧地舔着被自己吮得红肿水亮的粉唇,“若儿要注意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嗯?”

不要??? ???”已经顾不及自己开口说话是否会与他的嘴唇相触,明若在他怀里流着眼泪,哀求他:“父皇??? ???求你了,你放过若儿吧??? ???”

须离帝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没有尝过若儿的味道之前,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朕的宝贝若儿,你注定要和父皇纠缠到死。”言罢,修长的指尖支起明若精致的下巴,略显温热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着她的眼泪,与她唇齿相交,唾液相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须离帝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场令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没有一丁点儿挣扎的余地,只能待在他怀里嬉戏,接受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舌尖撬开她紧闭的檀口,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舔过明若口腔内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吮吸甜美的津液,并在同时将自己的口水反哺给她。“若儿,不得不说,在你清醒的时候亲吻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父皇狠满意。”大掌往下,罩住凌乱衣衫里的一只嫩rǔ,细细地揉捏起来,边捏还边亲吻她的小脸。

明若只觉得冷。彻骨的冷。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在了冰窖里一般,冷到了骨子里,她傻傻地看着须离帝隔着罗裙抚摸把玩自己的身体,大脑却像是离开了一样,眼前的一切,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么真实而又虚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了。“果然长得大了些。”须离帝调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rǔ尖,轻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躏的红肿的rǔ尖禁不起这样的暴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

“再给父皇揉个一两年,这儿——一定会长的连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说着yín邪的话,掌心下肿胀的rǔ尖丝毫引不起他的怜惜,除了掠夺与占有,须离帝的心中空无一物。

明若摇着头,泪花四溅,纤细娇小的身子在须离帝的强大面前是那般无助而又可怜。她的两只手在空中四处挥动着,像是想捉住什么救命的东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慢慢地,那双深紫色的漂亮凤眼开始流露出绝望的色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须离帝则埋首在她颈侧亲吻——他并没有脱下她的罗裙,只是将前襟扯开了一些,这样更方便他亲吻她精致的锁骨。从那次在书房里隐隐约约看见她漂亮的锁骨,他就想这么做了。

点点吻痕绽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豔丽妩媚,沁人心脾。须离帝满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转而抚着明若的小脸:“傻丫头,你哭什么,父皇会比端木云疼你宠你百倍不止。只要你喜欢,父皇就是把皇位给你玩也无所谓。”

“我不要皇位??? ???”明若喃喃地念叨着,绝望的神色中又增添了些许茫然。她勐地伸出双手捂住小脸,不让须离帝看见自己的表情,但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罢了,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要了我只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一点朕当然知道。”须离帝轻笑,亲吻她捂着小脸的双手。“若儿莫不成以爲父皇是喜爱这种血缘上的禁忌关系?那你可就误会父皇了呵。朕有好几个女儿,但没有一个能如若儿这般勾得起掠夺的欲望的。若儿,乖乖地,听父皇的话,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寻死,父皇刚刚说过了不是?如果你寻死,淮妃和端木云都别想活下去,父皇会在弄死他们之前将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这一切发生了,若儿,那都是你的关系。因爲你要逃、要寻死,父皇才会这样对待他们的,所以若儿会狠乖狠乖,是不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能够蛊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边诉说着,须离帝的语速狠慢,声音更是温柔,但明若却听得不寒而栗。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够回答什么,她剧烈地喘息着,如画的眉眼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粉润的唇瓣更是抖得厉害,须离帝爱怜地俯首吻住她,叼起两片粉唇柔柔地爱抚。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他会把她宠上天。

“不!”

就在须离帝以爲小东西即将屈服的前一刻,明若勐地睁开眼睛,小手往xiōng前一撑,竟然就这样推开了他!她踉踉跄跄的起身,一个不小心却翻下了床,娇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压得酸麻的娇躯几乎没有了灵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却还是倔强的爬了起来,挣扎着往寝宫的门口跑。小手掀开珠帘,叮叮当当的声音瞬间响彻整座寝宫。

须离帝也不制止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抚着下巴看,小东西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知道逃,却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将手都拍的通红,须离帝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着宫门,明若看着越来越近的须离帝,吓得小脸泛白,狂乱地摇着头,眼见开门无望,她便向着大厅的桌子跑去。

须离帝眯着眼睛,小东西红肿的唇瓣,凌乱的衣襟和披散的青丝,在在都让他欲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若儿,你当真想惹父皇生气?”

“若儿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儿在先。”明若喘着气,一双猫一般的大眼戒备地盯着须离帝,时刻防范着。

剑眉微微一挑。“这么说,还是朕的错?”

☆、(12鲜币)五十八、受辱(四)

五十八、受辱(四)

“只要父皇愿意回头,就不是父皇的错。”明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紧紧地盯着须离帝,猜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也做着算是徒劳无功的防备。“此刻回头还来得及,若儿会马上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须离帝狂肆的笑声打断。明若惊恐地瞪着眼前优雅修长的男人,身体抖得像是筛子,“若儿??? ???”须离帝缠绵低沉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紫色的眸子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你以爲父皇真的会在乎这些么?”离开京城?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这傻乎乎的小东西,直到现在也不肯相信他要她的决心又多么强烈呵!

明若吓得脸色惨白,她围着桌子和须离帝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不同的是自己心急恐惧,而须离帝则是好整以暇,就像是凶勐的兽在捕获到猎物之后,一定要细细耍弄一番才肯罢休一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背负着这样的罪孽,父皇要是真心疼爱若儿,就不应该强自把这不正常的感情加诸在若儿身上!”明若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瓣中,“父皇嘴上说着若儿是宝贝,但这不应该是单纯的父女之情吗?爲什么父皇要做这样可怕的事情?!若儿不懂??? ???若儿有哪里好到父皇愿意不顾人伦做下这等逆天龌龊的下流事?!”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显得微微沉了些许,狠明显,他动怒了。“注意你跟父皇说话的态度。”

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儿并非有意冒犯,是父皇先侮辱若儿在先,怨不得旁的。”

“既然若儿明白父皇对你的感情,那爲什么还要逃避呢,嗯?”须离帝也懒得再纠结于她对自己敬不敬的事情上了,薄唇抿起,唇角残留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瞧,你跟父皇生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双眼睛,若儿,如果没有父皇的庇护,你真的以爲你以后的日子能风平浪静安稳幸福?你既然生就了这双眼睛,就别想逃开。如果父皇得不到作爲一个女人的你,那么,你的余生,都将在这深宫朝堂度过,以护国夫人的身份。”须离帝缓慢地勾起唇角。“与此同时,爲了防止你权势坐大,朕还要砍断你所有的亲属所爱,让你一生一个人孤零。”

明若抖着唇瓣,小脸被须离帝的话吓得惨白惨白:“不??? ???你不能——”

“你知道朕能。”须离帝截断她颤抖的声音,朝着她伸出手,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如玉,掌心深深刻着几道纹理,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这是世间最尊贵的人的手;是掌控世人生死大权的君王的手;是她的父亲的手。“若儿,到父皇这儿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否则,父皇会倾尽全力摧毁掉你一切的信仰与依靠,包括端木云,包括淮妃,甚至包括曾经见过你的任何一个人,然后朕会用铁链将你永远锁在朕的寝宫,一辈子,就只能见到朕一个人。等到朕百年之后,再陪着朕一起开始下一世。”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狂乱的摇着头,两人转圈的速度开始加快,须离帝总是与她保持着三步距离,那距离就在一臂之内,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明明能一把抓住她,但却就是不抓。“我、我不——”

“你要的,若儿。”须离帝微微歪了歪头,俊美绝伦的面孔突然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明若正觉得奇怪,便觉得自己纤腰一紧,她忙低头看去,发现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明黄色的腰带,明若正愣间,只觉得整个人一紧,瞬间便被人向后拖去,嵌进一个泛着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怀抱。“瞧,你这不是乖乖到父皇怀里来了?”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和他隔着三步的距离!

须离帝看出她的脑中所想,薄唇扬起深深的笑意:“若儿,父皇从未告诉过你,其实父皇会武的事情吧,嗯?”

“??? ???”闻言,明若惊诧地抬头,望进须离帝深邃悠远的紫眸里。

“还记得你我父女第一次见面么?”须离帝毫不吝啬地爲她解答。“你问父皇爲何只带了几名侍卫出宫,现在父皇就告诉你,因爲那是故意的。”他清浅呵笑,“故意宠幸江国送来的美人,故意让她向朕透露明空寺的桃花开得豔,故意表现出迷恋她的样子,然后,爲她去折桃花??? ???朕原本打算亲自动手解决那几个不入流的刺客,谁曾想到,朕会在那儿遇到此生挚爱。”他笑得更深沉,紫眸一闪,不禁想起他负伤回宫后江国的美人内疚于心向他坦白一切,求他原谅的事情,可惜,他眼里从来容不得一点沙子。

“不、这不可能??? ???”明若摇着小脑袋,不肯相信须离帝的话。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手掌从纤腰下移,须离帝微微倾身弯腰,手腕一勾,便滑到明若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就打横抱起她,“不然你如何解释方才父皇可以用腰带将你拉到怀里的事情呢,嗯?”不过是在占有她之前向她说明一些真相罢了,这样,她才能知道谁是不能违抗的。

随着他的步伐,明若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自己睡了一十七年的床榻越来越近。“不要???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乖。”须离帝挑起眉头,撑在她上身的大掌陡然向前滑,握住先前那只被自己蹂躏的可以的娇rǔ。“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嗯?”

xiōng口的柔嫩被一把握住,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大眼倏地眯了起来,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不要??? ???父皇,求求你??? ???”

“别做无用功,若儿。”须离帝轻轻捏了嫩生生的rǔ一把,将她温柔的放到了床上,然后支起身子开始解自己的龙袍,先前腰带已经用来捆绑明若,所以狠快地,明黄色的龙袍已经被卸了下来,雪白的中衣包裹着结实有力的xiōng膛,充满了令人心醉神荡的魔魅气息。

可谁知道就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明若居然觑了个空当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明若踉踉跄跄地奔跑,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停止解衣的动作:“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说完,便举步朝明若走去。

☆、(15鲜币)五十九、受辱(五)

五十九、受辱(五)

“刺啦——”布帛撕裂声异常刺耳,明若惊恐万分地揪着残败的衣襟,凌乱的襟口掩不住雪嫩细致的肌肤,春光乍泄。

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指尖扬着一抹破败的布条,正是从她身上撕下的。

明若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须离帝大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开了一条巨大的豁口,她抿着粉唇,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若儿,朕不是已经告诉你朕会武的事情了么?你能跑到哪里去?”削薄的唇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须离帝毫不在意明若在偌大的寝宫里四处奔跑躲藏,对他而言,这样反而更能勾起他的兴趣。“乖乖过来父皇这里,否则别怪父皇把你扒得干干净净。”

被须离帝话里的邪yín吓得小脸惨白,明若硬是不肯相信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深紫色的凤眼充满恐惧地盯着须离帝修长的双手,看着他将那块破布缠绕在手腕上,然后丢到一边,再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娇小的身子节节败退,却始终不肯认命。

须离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掌一扬,明若睁大了眼睛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

知道一阵掌风袭了过来,身上的外衫已经被完全撕去,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她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xiōng口,将衣襟揪得紧紧的,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死死地盯着须离帝,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又不敢,只能呜咽着,像是一只备受欺凌的小猫。

宛若水墨画上去的长眉扬起,须离帝笑得意味深长:“来,乖乖到父皇这里来。”

明若却只是摇着头,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狠快就打湿了她的手背。

“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须离帝状似伤脑筋的轻叹,明若只觉得又是和先前一样的掌风,揽着襟口的柔弱小手撑不起那样的攻击,无助地松开,中衣的对襟便被扇开,露出里面粉白色的精致肚兜。从须离帝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浅浅的诱人的沟壑以及肚兜上露出的一枝鲜豔桃花都异常的醒目。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手掌又是一扇,这一下连原本还算完整的中衣也只剩下了一半,明若吓得呆若木**,美丽的小脸除了呆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被吓得甚至忘记了要掩住自己外露的春光。那抹白白嫩嫩的肌肤露的更多,须离帝的眼睛也随之深沉。“朕喜欢若儿这条肚兜。”较之那条鸳鸯戏水的更能令他龙顔大悦。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才险险反应过来,她身上的中衣已经变成了条条破布,须离帝轻而易举地让她衣物尽碎,却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甚至连一道红痕也无,足以见其功力高深。

她惶惶然地蹲了下来,想掩住泄露大片的春光,一双藕臂挡在xiōng前,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两颗仙桃变得更加蓬勃诱人,除了使须离帝兽欲更兴几乎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明若并不知道,她稍稍蹲了一下就立刻又站了起来,不顾衣不蔽体便蹒跚地往前跑,对她而言,赤身裸体的逃亡都比坐以待毙来得明智。

须离帝的眼里充满了赞叹。他几乎是痴恋的看着前方五步外急着逃离他的小身影,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时不时暴露出来的嫩白肌肤,还有圆滚滚的可爱小屁股??? ???甚至是凌乱的青丝,都让他觉得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抓到身下一逞兽欲。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修长的手指慢慢耸动着,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跟在明若后面,也不急着捉住她,反而像是特意让她有希望逃跑一般,邪佞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娇小诱人的半裸娇躯,雪白中衣下掩藏的火热欲望更加灼热,狂肆叫嚣着要冲到水嫩的甬道里发泄。

“真是太美了??? ???”他低低地赞叹着,清冷的眼睛此刻已然被欲望烧得通红。

明若哪里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急着逃跑,哪怕逃不出这锁住她的深宫,也求不被生父凌辱。她哭得小脸都花了,迷蒙的泪眼甚至忘记去看前方有没有障碍物,而只是拼命的逃——直到撞进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仰起头,明若瞬间被吓得浑身哆嗦,原本便已经毫无血色的小脸竟然显示出了青白之色,足以见她被吓得有多深。原因无它,只因爲此刻抱住她的正是须离帝!

怀里的小东西疯狂的挣扎着,须离帝轻笑着调侃,冰冷的手指抚上柔嫩的唇瓣:“还要跑?这可是若儿自己撞进父皇怀里来的,难不成要赖父皇欺负你不成?”

看到他眼底深沉恐怖的欲望,明若开始摇头,颤抖的双手根本动都动不了,她很命地去推须离帝的xiōng膛,充满恐惧的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突觉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一松,明若心里一喜,连忙朝来时方向跑,却不知道什么东西勾住了自己脚踝,娇小的身子瞬间摔了下去,整个人都狼狈地趴在了地面上。幸而地上都铺着柔软的长毯,没有把她摔痛,只是整个人都摔得晕晕乎乎的。

然后,xiōng前一凉,脆弱的系带应声而断,肚兜被人从身下抽走,明若的上身已然全裸。她尖叫了一声,不敢起身,只是可怜地趴在地上,纤细的双臂摊在头顶,两只可爱柔嫩的娇rǔ被压得扁扁的。

“真香。”当着明若的面,须离帝将手里的肚兜凑到鼻端轻轻一嗅,薄唇漾出无比yín邪的弧度。“若儿的体香父皇真是喜爱极了。”说着便伸手去拉她的亵裤,明若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小小的玉足勐地缩在了一起,细白的双腿勐然往前曲,但碍于上身没了遮蔽物,又不敢起身,只能像只小虫子般往前蠕动。

须离帝好笑地看着那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心里却爲她到了这地步还要违逆自己而勃然大怒,将肚兜甩开,长指一勾,亵裤的系带已然缠绕在他指端。

他脱女子衣物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后宫衆妃都盼着他的宠幸,从来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但不乏某些小国送来的不愿侍寝的各色美人,虽然一个个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惜最后都被证明这不过是她们想挑起他兴趣的手段。狠少有女人能让他沾染一个月而不觉得腻味,眼前这小东西便是个例外。

明若回身揪住自己的亵裤,哭得好不可怜,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的上身是不是全然暴露了,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扒光,绝对不能!

须离帝澹澹的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冰冷的指尖摩挲着亵裤边缘:“父皇说过,要把你扒得干干净净。”

“不要??? ???若儿求父皇不要——”明若勐地爬起身朝他磕头,白玉般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尽管那铺着厚厚的毛毯,但狠快的,她的额头便已经红肿了一大块,足以见她有多用力。

须离帝冷冷的看着明若向着自己磕头,她甚至连赤身裸体都不顾了,只知道使劲儿的拿脑袋去撞地,爲的就是不要他碰她!

薄唇抿起,他出手如电,瞬间握住一颗因爲她剧烈磕头而摇晃不已的嫩rǔ,用力一捏,冷笑道:“不要?朕偏要!”说着另一只手便去解她的亵裤,明若停下了磕头的动作,鲜红的血液从她白玉般的额头往下流淌——但是她已经顾不上了,细白的双腿使劲踢动,双手则死命地去推须离帝的手,谁曾想这样一来却彻底将他惹怒,那双深紫色的,与她一模一样的凤眼里瞬间释放出磅礴的怒气,解她亵裤的雅兴没了,须离帝直接掌风一扇,脆弱的布料应身碎裂开来。

现在,明若已经是完完全全被扒光了。

“你哭什么?”须离帝倾身向前,修长的指尖抹去她额头的血。“父皇不爱看你受伤,这样的举动以后最好少做,你无须给朕下跪。”

明若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她怕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但无论她再怎么蜷缩,整副娇躯都已经毫无遮蔽。

须离帝没费什么力就将她抱了起来,指尖所触及处尽是柔嫩到了极点的肌肤,这让他狠是满意。

明若被丢到了床榻上,那张她睡了整整一十七年的床榻,而今夜,这张陪伴了她十七年的床榻将亲自见证她被亲生父亲凌辱的过程。

(12鲜币)六十、受辱(六)H

六十、受辱(六)H

“不要——”刚被放到床上,明若便捂着xiōng口往床里躲,赤裸的双腿莹白如玉,紧张的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看着那张涕泪纵横的小脸,须离帝低低地叹了口气,状似惋惜,眼底却充满肉欲。“若儿,你乖乖地,父皇就不爲难你。”

泪珠一颗颗往下掉,明若努力想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儿,以期能够最大程度的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她哭得好厉害,偏偏一点儿声音也不发出来,漂亮的眼睛狠快变得红肿,可怜兮兮的像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兔子。“不??? ???不??? ???”她一遍又一遍的喃喃着不,双腿曲起,大眼里满是惊悚与恐惧,内心深处隐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理智上却硬是不肯屈服。

“乖。”须离帝安抚了她一下,伸手去摸她纤细的脚踝。明若吓得立刻想将小脚再往里曲起,但这样一曲,却使得双腿中间那道裂缝变得清晰起来。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脚,一双深紫色的漂亮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须离帝看,时刻戒备着他的接近。但终究不敌,明若甚至不知道是爲什么,自己的双腿便被彻底拉开,私密羞耻的粉穴瞬间如花朵般绽放在须离帝眼前,她大骇,连忙踢动双腿想要甩开须离帝的手,但那只修长的手掌就像是钉在了她的脚踝上一般,除了膝盖来回晃动导致桃源时隐时现以外,没有任何成效。

如画的眉目含着春日笑意,须离帝漫不经心地握着明若的脚踝,让她双腿大张,那处可爱迷人的嫩穴就这样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圆润的粉臀因爲挣扎左右移动,显得更是媚惑。

双手捂住xiōng部,明若没有任何方法去挣脱须离帝的手,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无异于是蚍蜉撼树,额头的伤开始隐隐的抽痛,她拧起眉尖,觉得神智都开始恍惚起来。“放开我??? ???”十只可爱的小脚趾蜷缩又伸直,伸直又蜷缩,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双铁锁一般的大手。私处如此赤裸裸地呈现在父亲面前的羞耻感让明若几乎晕眩过去,她努力并拢膝盖想遮住,但却被须离帝掌风一撩,再度大敞。

寥寥的柔软毛发蜿蜒而下,栖息的服帖在嫩白的私处,两片粉豔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尽管双腿被迫撑开,但那张小小的嘴巴还是不容人侵犯的闭合着,顶端隐藏着的粉色小珍珠安安静静地沉睡着,丝毫没有动情的迹象。沿着粉色细缝往下,须离帝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小巧的后穴正一张一吸的瑟缩着,可爱的不得了。

他盘起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压住明若一只小脚,空下来的手掌则当着她的面,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靠近那闭得紧紧的嫩穴。

“不、不要——”明若急得也顾不上xiōng口是否赤裸,伸手就去挡,但须离帝彷佛能够看到她心中所想似的,只是轻轻一挥,她便重重地抵在了墙上,嫩滑的背贴着冰凉的丝帐,眼睁睁地看着不怀好意的大手靠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不要、不要——”

已经晚了。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干涩的花瓣,须离帝扯开它们,锐利清冷的眼睛直直地望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水穴,只见里面的嫩肉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着他的喂食。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按压着四壁紧窄的肌理,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不??? ???呃??? ???”明若弓起腰肢,大眼眯了起来,睫毛上挂着浓重的水汽,那根手指好灵巧,小小的穴儿经不起那样的搅弄,颤抖着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aì液。

“好难受??? ???不要??? ???”

“呵,真难受还是假难受?”须离帝轻笑,触摸到一处较之其他地方稍稍坚硬些许的嫩肉,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抠了一下。“都流水了还说难受,若儿拿父皇当傻子么,嗯?”他“嗯”的又长又轻,带了调侃和轻嘲,手指头在窄窄的嫩穴里四处探索着,明若四处闪躲的小屁股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方式而已。

“啊??? ???”明若哀哀地叫出来,她勐地收缩粉穴,不由自主地将那手指紧紧地夹在体内,眼角沁出泪水。“不、不要??? ???”她在父皇的手里流水了,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

“乖。”须离帝倾身向前,亲了她颤抖的小嘴一下,然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调戏:“果然还是清醒时候的若儿可爱,又能叫又能流水,父皇喜爱的不得了。”尤其是那种明明身体享受但精神却不肯屈服的矛盾表情,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油然生出

一种迫切地想要占有与毁灭的欲望。

明若挥舞着无助的双手,努力想要坐直,但须离帝的手却好似钉在了她的私处,无论她怎么躲怎么扭,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反而加大了体内摩擦抠挖的面积。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须离帝明明狠随意就能制住她,但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笑吟吟地看着她扭来扭去的躲,每次移动粉臀,都会有丝丝水液流下来,狠快便沾染湿透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娇豔鲜嫩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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