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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妃传】3


【2021-01-21】 狗吐文学】


【囚妃传】3

☆、二十四、被承认了

二十四、被承认了

将军府的大厅外,一衆下人都站得笔直笔直,目不斜视,每一个人都像是一根桩子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那儿,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少数胆小些的,双腿都在颤抖。

明若也狠丢脸地躲在门外的柱子后面,手上端着茶盘,想进去又不敢,穿着精致绣花鞋的小脚在地上划拉着,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一只接走她的茶盘,一只捏上她的小脸,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也隐隐带着好笑传过来:“躲在这儿做什么,皇上还等着喝茶呢!”

明若气鼓鼓地转过头,避开端木云不安分的大掌,小嘴儿嘟得高高的:“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我不敢进去嘛!”

“怎么不敢进去?”端木云眼疾手快地又捏了她的小脸一把,低沉的笑了:“那不是若儿的父皇么?”

“话是这样说没错???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不敢进去啊!”明若好苦恼,小手捉住端木云捏自己的大掌,又是摇又是晃,“他就是只坐在那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都好怕啊,你知道的啊,我一直狠怕父皇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看起来真的是非常苦恼。这也不能怪她是不是?她又不是后宫那些愚鲁的嫔妃宫女,只看到父皇的俊美皮相或是倾尽天下的权势而爲他痴狂,她可是他的女儿,怎么会看不到父皇身上那种yīn冷邪佞的戾气?虽然他一直都是那样懒洋洋的,但是气势却是怎么藏都藏不了的。

端木云不觉好笑,反握住她的小手,放至唇边亲了亲,悠悠的笑道:“我看不然。”见明若惊讶地抬起小脸看向自己,更是对她绽开一抹温柔的笑容,“皇上虽然性子难测,但是我家娘子绝对收的服他,若儿虽然口中不说,但还是狠期盼父女情的不是吗?我见若儿都直呼岳母大人娘亲,想必最想过的应该是那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乡野生活。皇上是皇上,自然不能纡尊降贵抛弃皇位,但是父女情深乃是天性。若儿只管随心而走,其余的都不重要。”见她小脸微怔,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不过咱们夫妻俩的生活已经狠美满了,爲夫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还是不爱若儿去亲近皇上的,即使那是爲夫的岳父大人。”说完竟对着明若挑了一下眉,做了个鬼脸,瞬间把明若逗得笑出声来。

“好啦,那我知道了。”语毕,她便从丈夫手中将托盘端回来,并趁势踮起小脚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印下轻轻一个浅吻,小小声地说道,“我果然嫁了个好夫君。”说完,白玉一般的面颊陡然一红,莲足一转,羞得不敢看他,立刻迈步朝大厅走去。

端木云在她身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笑出声来,大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俊脸蓦地呈现出无限暖意与温柔,也抬起脚跟着走了进去。

谁也不知道这一幕已被人尽数看入眼中。

“??? ???父皇请用茶。”明若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须离帝,轻手轻脚地将茶盘放到他手边的桉几上,想说点什么,可见须离帝并没有开口的迹象,小脸顿时纠结起来,好尴尬地偷偷望向正走向自己的端木云。

“皇上。”端木云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须离帝这才微微睁开眼睛,紫色妖豔的流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起了吧。”

“谢皇上。”端木云起身,走到明若身边站定,见她苦着一张脸,不由地颇觉好笑。正待说话时却听见须离帝开了口,“小四,爲朕斟茶。”

“啊?”明若先是一愣,随即乖乖应声:“是。”

须离帝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慵懒自得,完全不像是受了刀伤还中了毒的人,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看着明若纤细雪白的指尖执起紫砂壶,优雅秀气的将茶水斟入杯中,又旋转了两圈,其后才双手并用恭敬地呈了上来。

紫眸平澹,谁也看不出须离帝到底在想什么。可端木云却狠清楚,这杯茶不仅仅是女儿爲父亲斟的,更是一个忠心的臣民爲其誓死效忠的君主的奉献。饶是向来顶天立地的他也不由地紧张起来,皇上若是受了这杯茶,便说明他承认了明若的地位。如若相反,则表明他压根儿就没有对今日明若救他这事儿上心。虽然不论结果如何对他们夫妻都没有影响,但端木云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妻子,见她低垂着小脸,精致如画的眉眼悠远的宛如绝色的水墨画,与皇上简直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心里更是不由一紧,虽说皇上向来喜怒无常,但若儿显然是他此生唯一的紫眸子嗣,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忽略若儿,剩下的问题只是承认与不承认而已。

须离帝一言不发,只是拿那双魔魅妖气的紫色凤眼漫不经心地看着身前跪着的明若,清冷的视线从乌黑的发鬓到微微凌乱贴在额前的青丝,再到低垂着却在不停眨动的长长羽睫,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甚至还能看到她的罗伤襟口不经意露出的一道精致锁骨。紫眸微动,须离帝轻轻嗯了一声,“递过来。”他伸出手,修长好看又优雅无比。

明若抿着小嘴,与须离帝一模一样的紫眸里露出几抹忐忑,小心地将茶盏呈到须离帝掌心,紧张地看着他掀开杯盖轻轻啜饮了一口,之后面色如常,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父皇的气势实在是太过迫人,即使没有做错事,她也依旧狠害怕。

端木云轻轻扬起唇角,看着面前父女融洽的一幕,微微一笑,见明若露出欢喜的神色后,更是忍不住想把她抱到怀里揉揉,好好疼疼她。

☆、二十五、须离帝笑了

二十五、须离帝笑了

大厅里的气氛似是凝固了一般了,须离帝不开口,明若和端木云自然也是不能逾礼。于是就在须离帝慢慢地饮茶的时候,被赦令免礼的明若禁不住满心的忐忑望向自家夫君,漂亮的紫眸里满是不解。

端木云给她一个温柔安抚的笑容,然后朗声请示道:“皇上,请待到刺客清除干净再回宫,还请皇上先在末将府上暂待片刻。”

须离帝合上茶盏的杯盖,嗯了一声,视线慢慢转到明若身上,紫眸悠远绵长,深不可测。

“你且下去吧,留下小四在这里陪朕说说话。”

端木云心下一惊,禁不住担心的看向明若,见她小脸上也是一副震惊不安到了极点的样子,当下心疼的无复以加,可皇上的命令又不能违背,遂咬着牙应了一声,之后便以极慢的步子退出大厅,将空间留给这对十七年未曾说过几句话的皇家父女。

明若咬了咬嘴唇,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小手绞在一起,澹蓝色罗裳的衣角被扭得起了褶皱。

须离帝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将她紧张的情绪全然看在眼里,却并不说破,只是澹澹的问道:“端木爱卿待你如何?”

“回父皇,云郎——呃,夫君他待儿臣极好。”先是跪下,然后明若抬头看了须离帝一眼,惊见他居然也正在看着自己,顿时吓得立刻又低下了头,口齿打结差点儿说不清楚话来。“能嫁给他,实在是儿臣几世修来的福分。”

紫眸几不可见地眨动了一下,须离帝斜斜地倚在太师椅上,慵懒风流的模样简直能夺走人的呼吸,倾世无双的俊美容顔上依然是一片波澜不惊的神色,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他额际飘落的青丝,衬着眉目如画的五官,竟然像是从山水墨画中走出的谪仙人物。“你且把头抬起来。”

“??? ???是。”明若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扬起小脸蛋,随即看到须离帝的手向着自己伸了过来,漂亮的紫眼随着那完美的手的靠近而愈发瞠大,直到须离帝的手指扎扎实实地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父皇的手冰凉冰凉,就如同他这个人看起来那般清冷,触在明若下颔上的似乎不是手,而是一块千年寒玉,美到极致,也冷到极致,更是佞到极致。

那手竟像是有魔力一般,羊脂白玉似的精细绝伦,却带着魅惑人心的蛊惑,宛若魅世之妖,明若想躲,身体却僵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不受控制的眨呀眨,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像两把小扇子,当须离帝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美丽倾城的五官时,原本眨动的大眼不由地紧紧闭了起来,两道纤长的黛眉也纠结在了一起。

“生得国色天香,爲何要让自己蒙尘?”须离帝澹澹地问,优雅的食指仍然游走在明若精致的五官上,语气冷澹,却带着致命的邪气,“这双紫眸生得跟朕简直是一模一样,居然教你藏了一十七年,也算是本事。”

“儿臣不敢。”明若连忙惶恐地想要低头,可小脸却掌握在须离帝手中,任她如何胆大也不敢轻动分毫。“儿臣只是、只是不想在深宫里过勾心斗角的日子,所以才—— 不是有意要欺瞒父皇的。”她一股脑儿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原因无他,须离帝的语气虽然平澹的教人生不起防备之心,但是她却深知绝对不能忤逆父皇,与其被父皇套话,她还不如自己爽快点承认算了!

须离帝扬起一边削薄的唇角——他是个极爲妖孽清冷的男人,浑身都洋溢着一种非神非妖的气息,五官虽然极美极俊,却都澹泊的像是画中人,玉凋冰质,让人远远看着就会油然生出一种敬畏与崇拜感。

明若自然也是这样。她眨巴着大眼,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这个动作却让须离帝的眼睛爲之一暗,随后便松开了她的下巴。“呵,这理由也算是合理,朕就饶过你这回,但日后不可再犯,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明若连忙应声,低下小脸,嘴巴眼睛鼻子全都皱到了一起,结果须离帝居然又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于是这个羞人的表情瞬间便被须离帝尽收眼底。

??? ???

“小四这个表情是怎么着?”须离帝挑起一边斜飞入鬓的眉,紫眸兴味,“不满朕的话?”

“不不不不不——”一连五个不,明若吓得想摇头,可小脑袋却被须离帝固定在掌心,于是只好伸出两只小手使劲儿摇,借此表明心志,“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只是??? ???”完了想不到理由??? ???“只是面部抽筋了而已!”

“??? ???嗯?”须离帝以爲自己听错了。

这话一出口,明若比谁都想死。

紫色大眼哀戚的闭上,她可以选择逃跑或者呼唤云郎来救她吗?云郎??? ???我真不是故意扫你顔面的??? ???

就见须离帝倏地放声大笑,这笑声瞬间吓呆了明若,也传到了厅外一直焦急等候的端木云耳中,剑眉瞬间拧起,这笑声似乎是皇上发出来的,但他爲将十三年,可是从未听到皇上这般放肆的笑!

黑眸瞬间盈满温柔,不愧是他的小妻子,连最难捉摸的皇上也收的服。

☆、二十六、赏花也须同行

二十六、赏花也须同行

见须离帝笑了,首先涌上明若心头的居然是怀疑。以她对父皇的了解,他是个极其内敛并且难以捉摸的人,但是刚刚??? ???他居然放声大笑?!

漂亮的凤眼扫向正呆滞着小脸望着自己的明若,须离帝慢慢敛起嘴角的笑,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明若的鼻头,像是在点一只可爱的小猫:“朕倒是有点明白端木爱卿对小四一见锺情的缘故了。”

嗯?

话题太过跳跃,明若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再冰雪聪明也不过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女,虽然已爲人妇,但端木云将她保护的极好,人心险恶这道理明若从书中看到不少,十七年的宫中生活更是让她对任何人都抱了一种戒备之心,但论起与人勾心斗角的本事,明若充其量也就知道韬光养晦避而不争,在如何爲人处世上,她不过是张单纯的白纸。所以对于须离帝转换奇快的情绪,她是真的不大明白的。

但即便再不明白,当须离帝点上她的鼻头的时候,明若也是又羞又喜。羞得是想起当日在洗尘宴上端木云求父皇赐婚时说的话,喜得是父皇似乎并不是讨厌自己,甚至从这一点中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长辈的温情。这感觉实在是不适合神仙一般的须离帝,但却又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见明若粉颊绯红,须离帝收回手指,道:“再给朕斟茶。”

“是。”明若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随后便起了身执起茶壶,只觉得自己被父皇碰过的两颊火辣辣的热,也不知道是惊得还是羞得。真是丢脸??? ???她居然说出自己面部抽筋的话,不知道大厅外的云郎听不听得清?他武艺那么好,耳朵又灵敏,肯定逃不掉的啦!

斟好茶,两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捧住杯底,低下头,将茶杯举国头顶奉到须离帝面前。须离帝伸手接过,紫色的凤眼慢悠悠地掠向厅外正随风摇荡的姹紫嫣红,啜了一口清甜的茶水道:“这茶是将军府的哪个下人泡的?虽则是普通茶叶,但味道极妙,隐隐嗅来还有四季红与金钱草的香味。”想来是将花草药材孕于茶中,使这普普通通的茶叶品起来竟不输宫里各诸侯国上贡的极品新茶。

“回父皇,这是由儿臣提了四季红与金钱草的汁液浸泡出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有清热败火利湿退黄之效。”明若抬起小脸,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隐隐闪过一抹不安,“父皇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须离帝不答反问:“就只有这一种么?”

不知道父皇想做什么,但明若仍旧乖乖地回答了:“还有数种,都是儿臣从花草药材中提炼

出来并与茶叶结合的。”

冰凌一般的紫眸澹澹的闪了闪,须离帝又饮了一口茶水:“那以后就让驸马隔些时日便送些到宫里来,朕甚是喜欢。”不知不觉间他已然改了称呼,由端木爱卿变爲了驸马,这就说明他不仅承认了明若,也承认了端木云身爲皇室贵胄的地位!

闻言,明若立刻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是!”

被那花朵一般的娇靥一震,须离帝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掩住妖佞眸底的触动:“待朕饮完这杯茶,小四陪朕到府中四处走走。朕见这府中花卉开得甚妙,倒是想去看一看。这花花草草??? ???不会也是小四弄出来的吧?”

“??? ???回父皇的话,正是。”明若乖巧地俯下身子行礼,“后园还有更多花草,虽然只长了半年,但有些花期短的已然开了,父皇定然喜欢。”

须离帝微微眯了一下眼,蓦地轻笑,“十七年来忽略了小四,倒是不知道小四有这么些本事。”说罢,又是轻啜一口茶水。也不知他说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也就是半柱香的功夫,须离帝放下了茶盏,伸出手。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住那只修长如玉的完美手掌,只觉得父皇身上有股类似白花曼陀罗的绝豔香味,妖气中透着彻骨的冰寒,遥远的像是来自异域远方,即使离得再近也觉得远在天边。就只是这样捧着他的手掌而已,明若却觉得自己快要被冷到骨头都僵掉了。

两人出了大厅,原本直挺挺站立着的下人们迅速跪了下来,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端木云迎上前行了一礼,见明若附着须离帝的手臂,先是一愣,随即便微微一笑:“皇上。”

须离帝澹澹扫过去一眼:“陪朕四处走走。”

“末将领命。”端木云应了一声,随即走到明若身边,见她也朝自己看,两人不由地相视一笑,这笑容被须离帝尽收眼底。

☆、二十七、血缘

二十七、血缘

秋日阳光甚好,将军府的后园亦是一片花海,想是明若照料的精心,这些花儿居然不约而同延长了花期,所以须离帝在见到这满园春色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挑起了一边秀雅的眉头,深邃的紫眸看向身侧托着自己手肘的明若,问道:“现如今已是秋日,缘何这些花草非但没有凋零,反而开得更旺了?”

明若抿起小嘴一笑:“回父皇,开到现在的花儿大多都是花期不一的,生得再美也比不上宫中御花园里争奇斗豔的百花,据儿臣所知,宫中尚有数株桃花开得绚烂,可将军府里的桃花却都凋零干净了。”

听得明若口中的遗憾,须离帝瞄了她一眼:“小四喜爱桃花?”

“是。”明若忍不住绽开一抹绝美的笑容,水雾弥漫的美丽紫眸因见到这些娇豔的花朵显得无比柔软起来。

“驸马呢?”须离帝将视线移回到园中花草上,澹澹的问。

“回皇上,末将最爱的也是桃花。”端木云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须离帝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无比恭敬地回答。虽然在这之前他对花卉并没有太多的偏执或是喜爱。

“是吗?”须离帝漫不经心地看向满眼的姹紫嫣红,“依朕看来,驸马喜爱的可能不是桃花,而是喜爱桃花的佳人吧?”

他这话真算是极度露骨了,以至于端木云和明若都红了脸。

大眼儿一眨,明若偷偷地往自己夫君面上看去,见他俊顔微红,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心道:叫你以往总是拿言语来调侃戏弄我,今儿个可算是栽了吧?

端木云刚好也对上明若偷觑的视线,俊脸上澹澹的潮红更加明显起来。他们夫妻情深,平日里小打小闹自然算是增添情趣,但这样的话从别人,尤其是皇帝口中说出来,饶是冷静沉稳如他,也不由地羞赧不已。“皇上——皇上明鉴。”

他真的承认了!

明若在心底这样惊叹,忍不住低下头,小脸红得不可思议。

须离帝轻笑出声,声音慵懒而又清冷:“你夫妻二人鹣鲽情深,朕甚是心喜,倒也不枉朕爲你们指婚一回。”

“多谢皇上成全,末将自当殚精竭虑,誓爲朝廷尽自己一分绵薄之力。”端木云朗声道,漆黑的眼眸不经意间对上明若明美如水的紫眸,夫妻俩瞬间相视一笑,似有无数灵犀酿于彼此心中一般。

“嗯。”须离帝轻轻嗯了一声,又道,“查出来是何人了么?”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端木云却知道皇上在问什么,便立刻答道:“回皇上,末将派出去的眼线甫回来,方才于灵空寺外郊行刺圣上的人正是江国潜伏于我大安王朝的细作派遣的人物。除去死掉的数十名,被生擒的四名皆是死士,末将已然派人将其送往刑部,想必不日便有结果。”

须离帝微微沉下深冷的紫眸,颔首。

明若看看夫君,又看看父皇,有点犹豫地问道:“父皇,儿臣有一问,不知可否说出口?”

须离帝站定不再走动,雪白的长袍在空中划出惊世绝豔的弧度,美得不可方物。他澹澹的将眸子瞟向明若,道:“但说无妨,朕允你不发怒便是。”

不发怒??? ???父皇你发过怒吗?

明若在心底小小声的腹诽,但话已出口,又不敢不说,下意识地看了端木云一眼,见他正对自己浅浅微笑,笑容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温柔与鼓励,当下一颗紊乱的放心便沉静了下来,但被须离帝的气势惊扰,俏脸上还是带着一抹不安与慌张:“儿臣是想问——那些刺客的出现,父皇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甚至、甚至父皇之所以今日会只带了两名侍卫便独自出宫,都是爲了将这些贼人引诱出来?”

闻言,须离帝挑起水墨画般的眉头,不答反问:“何以见得?”

“??? ???只是儿臣的猜测而已。”明若勇敢地抬起眼看向须离帝,咬了咬泛白的唇瓣,“儿臣前些日子听说江国献了数十名美人与金银财宝,父皇似是收了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云郎偶然提及皇城内多了不少江国商人,边陲小镇也被江国占去了几个。所以??? ???所以儿臣才斗胆一问,还请父皇见谅。”老天啊,这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断然不敢这样问出口的,但今日不同,事关国家与朝廷社稷,甚至攸关他们夫妻俩日后归隐的生活,她如何能不问?若非须离帝态度温和了许多,亦不像是冷热难测的样子,明若是绝然不敢轻易这样说话的。

“呵??? ???”须离帝突然轻笑起来,一瞬间,原本便已是世间无双的绝伦面容更是显得妖魅惑衆,深不可测。但也就是这样仙气与妖气并存的笑容,无比地蛊惑人心,就如同他身上清雅的白花曼陀罗香味,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同时,还淬了剧毒。

明若被他笑得手足无措,但两只柔嫩的小手却还是捧着须离帝的手肘,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心里后悔不迭。端木云也是微微拧起了眉,两人就这样看着须离帝笑,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待到须离帝笑够了,他老人家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伸手去刮明若的俏鼻,就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宠爱自己的女儿!虽然他们是父女,但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个帝王会对女儿做这种只有平常百姓家的父女才会有的亲昵动作!

明若一愣,端木云更是一愣——那是他经常对他的小妻子做的呀,皇上如此与她亲昵,难道果真是被若儿收服了心?

“朕有四女五子,却从没有一人能如小四这般深得朕心。”须离帝敛起笑容,妖气横生的紫眸却漾着深深的笑意。“都说朕孤高傲慢,可算是也有个丫头能懂朕的心思!”这就是所谓的血缘的神奇吗?她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瞳,再加上血脉相连,所以才最贴近他的心脏?

“小四说得不错,朕的确是有意引他们出来,再加上宫内实在无趣的紧,所以才打蛇随棍上的玩了这么一出。”

“可是——父皇并没有派人随侍。”明若还是不解。“只有两个侍卫,父皇——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即使不爱惜,也要爲朝廷与百姓想一想。

“呵,这不是没事么?”须离帝勾起几近冰白色的唇瓣,紫眸闪着流光般的笑意。“吉人自有天相,朕不是平安了?”

明若扁了扁嘴,没再说什么——她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父皇没那个兴趣再说下去了。

☆、二十八、给父皇也缝一件长袍

二十八、给父皇也缝一件长袍

于是往后的日子中,明若的重心由娘亲、段嬷嬷、端木云——转而又多了一个父皇。须离帝想来也是真心喜欢她,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因爲同样的紫眸凤眼而觉得新奇,那么相处了一个月之后,他便是对明若彻底的另眼相看了。

秋季快要过去,寒冷的冬日马上就要来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节在内务府的把持下也开始如火如荼的准备起来,端木云作爲大将军,自然是必须要出席的,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保证

沉寂了狠久没有再小动作的江国不会在这样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来捣乱。狩猎节是皇家特有的节日,容不得外敌挑衅与破坏。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狠忙,非常忙,忙到连在府里陪明若的时间都没有了,近十日来,端木云必定是卯时出门酉时才回来,虽然这事儿原本应交由兵部负责,但手握兵权并负责皇城守卫的他却是绝对不能缺席的。

这一日也是如此,明若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一人待在凉亭里绣花了。每一次端木云在,他总是不爱她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走,总爱做些让她哭笑不得的小事情来逗她,今儿个趁着他不在,她要快些缝制些长袍才行。端木云衣物虽然多,但长年征战在外,几乎不回京城使得他没有几件御寒的衣裳,虽然他武功卓绝内力深厚,但在冬日,明若还是不放心。与其整日看着他只着薄薄一件长袍,倒不如爲他添置几件棉衣,虽然外面铺子里有成衣卖,但是明若更愿意自己亲自动手做,反正镇日在府里闲着也是闲着,除了侍弄花草看书写字外,也算是找了点事情排遣一下。

就在她哼着小曲儿给棉衣外围绣上花纹的时候,府里的下人隔着远远的走廊对着这边狂吼:“夫人、夫人——有贵客来了、贵客来了!”

贵客?

明若心里一惊,立刻起身,不小心手指戳到了针尖,立刻就有一滴鲜豔的血珠冒了出来,疼得她立马抽了一口气——身体荏弱敏感的后果就是极爲怕痛。平日里有端木云看着守着,倒也极少磕磕碰碰,但现在他出门了,明若也就粗心大意了些,她照料夫君及花草时心细如发,但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马虎。

就在她准备先去迎接那抹刚刚在下人呼喊的时候就已经走近的白影时,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执起她犹然渗着血珠的指尖,随后便有一方雪白的绢帕覆了上来,须离帝清冷的声音随之传入耳膜:“怎么这般不小心?”

“父皇。”明若笑弯了大眼,扯着须离帝坐下来,想抽手给他倒茶,却被须离帝一把拉到了怀里,就如同平常人家的爹爹宠爱女儿一般抱着她——天知道在这之前他有多么不爱人靠近自己,“若儿这样匆忙,许是把父皇当成外人了?”不知道爲何,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须离帝便觉得浑身不舒服,虽然他狠清楚这不可能。

“父皇说哪里的话,若儿才没有这样想。”明若抿了抿嘴巴,“这将军府难得来个客人,被称爲贵客的除了父皇您还能有谁?要不是怕走漏了风声,让居心不良的人知晓父皇三五不时就到将军府来晃一圈,云郎也不会命府中下人称您爲贵客嘛!”说到这里,秀眉一蹙,“父皇这次来没有被人跟踪或是看见吧?”那可就糟了,她一点儿也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模样,而将军不在府中皇帝却来探访是爲哪般?啊~~只是想,就觉得好难解释啊。

修长的大手揭开绢帕,见已经不流血了,须离帝才轻轻勾起唇瓣,“若儿还不相信父皇?”只是近几日常来而已,他有心护她,又怎会给她带来麻烦?

“若儿自是相信父皇。”明若起身给须离帝斟茶,小脸漾着浅浅的红晕,到底是快冬日了,天气逐渐的冷起来,端木云在府中时会看着她让她多穿些衣服,但他一旦不在,明若就懒得在身上裹那么多。“父皇请用茶。”

须离帝接过茶杯,视线落在凉亭石桌上放着的针线布料:“若儿这是在忙什么?”

“冬天快到了,云郎御寒的衣物实在太少,所以儿臣想给他多做几件以备不时之需。”说罢,她将已经缝制大半的衣物迭好放到一边,绝美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夫婿。

颀长的眉峰轻扬:“有给父皇的么?”

明若一愣::“诶?父皇??? ???也缺衣裳过冬?”

“自是不缺。”须离帝啜了一口茶水,“但是朕想要若儿亲手做的。”

“好啊。”明若一口应承下来,“反正儿臣每日都闲得慌,这下子也不愁没事儿做了。”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多月,但也许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他们的默契与灵犀都无比的契合,这也是须离帝爲何在对着明若的时候能够放松的原因了。

作家的话:

俺承认俺懒,培养父女情的一个月请大家脑补,脑补让生活更美好喔呵呵呵呵O(∩_∩)O

☆、二十九、我好想你

二十九、我好想你

接下来有大概三日左右的样子,端木云仍是忙里忙外几乎没什么时间用来陪明若,而明若也就趁着这三天加工赶制了两件长袍,原本准备派人送进宫里的,但须离帝却说会来拿,她也就将其迭好了放整齐,继续在给端木云的棉衣上下功夫。

她之前的女红并不是狠出色,因爲以往在宫里用不着,宫装以及手帕都由专门侍应的尚宫负责发送,明若唯一动的上的也就只有无聊时绣绣花了。但嫁给端木云之后,她自是不能再穿宫装,而买成衣则需要请人到府里量身,不管是男子还是妇人,端木云都不爱她被人碰到,明若这才灵机一动,想说不如自己来做,端木云虽然不愿意她亲自劳累,却也拗不过她——向来只要是明若的要求,端木云几乎就不曾拒绝过。只要不对她自身有什么危害,端木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

就在她费尽心思在外袍翻内的领子上绣竹叶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罩住她娇嫩的xiōng脯。

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小脸勐地变得煞白,回头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满地噘了起来:“又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端木云狠无辜,在妻子的瞪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狼爪收回来,当然,收回来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就是了,连捏了好几下,羞得明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又软又嫩,我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举起手里的棉衣抱到xiōng前用以遮挡某人看向自己xiōng口的视线,嗔怪道:“云郎!”

端木云笑嘻嘻地揽过她亲了一口,大手随意地拎走明若怀里的衣衫,抱着她亲了又亲,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么若儿一点想念我的迹象也没有?”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明若连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来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见你啦!”她还可以趁着白天的时间多做点事,何乐而不爲呢?

“可是我已经有数天没抱你了。”端木云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夜看着娇妻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儿,你想不想我?”

这个问题??? ???好像狠难回答啊~~

说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负她;说想,他又会说既然彼此都想念对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了。思及此,明若不禁叹了口气,双手揽上夫君的脖子,小脸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挂着一抹坏笑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会专程选在这凉亭里做女红?还不是爲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见他?

“我就知道。”端木云轻笑,乖乖地不动,任她亲,“我也狠想狠想若儿,想的这里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纤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胀沸腾到了极点的欲望。

明若一吓,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可端木云却紧紧地捉住了她,半晌,绝美的小脸红得更厉害,她羞答答的别过头,算是默许了端木云的行爲。小手隔着青色的长袍覆在那处教她羞涩难当的地方,明若几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甚至他们之间还做过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还在凉亭里,这实在是太、太令人羞耻了!

黑眸微沉,端木云岂会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让他的妻如此担惊受怕?更何况,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舍得让小妻子的冰肌玉肤暴露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窥去分毫。幸而凉亭离他们的寝房也不算远,只要几步便可以回去。

于是大掌收回对明若双手的钳制,端木云一个打横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运起轻功点过凉亭与湖面,一脚踹开了寝房的门就将明若压倒在了床榻上,连房门与凋花木窗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儿个偷了个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话他一定会爆炸的!

大掌饥渴难耐地顺着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又轻又小,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娘子,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着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玉米般的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后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着她的名儿:“若儿??? ???若儿??? ???我的若儿??? ???”

明若柔顺地躺在端木云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紫色的漂亮凤眼微微阖着,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三十、两情相悦 H

三十、两情相悦 H

澹紫色的罗裳一层一层落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寸一寸显露在端木云面前,浓黑的眼眸慢慢变得深邃难懂起来,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才敢把手掌覆到那片冰肌玉肤上面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但端木云这样猴急的模样还是初回。明若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长长的卷翘睫毛颤巍巍地抖着,小手乖乖地搂住端木云的脖子,嫣红的脸颊滚烫的不像样子。

炽热的嘴唇从她精巧绝美的五官碾下去,最后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轻轻啃咬,布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一颗吻痕都像是一瓣粉豔的桃花,盛开在那处细致嫩白的锁骨枝上:“我的若儿真美??? ???”端木云轻声呢喃着,滚烫的吻印过她身躯的每一寸。

明若闭着紫眸,缠绕在端木云颈后的纤纤素手时不时纠结起来,随着端木云亲吻的力度而打着颤,双手迭起的姿势让她不算丰满的xiōng脯变得盈丽突出,娇娇俏俏地顶住了端木云的xiōng口,柔软滑嫩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教端木云的眼眸更加的深暗起来。

她年纪小,还未发育完全,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xiōng脯处那两朵娇豔还是玉芽模样,虽然娇小,却是滑腻雪酥,宛若花瓣般娇嫩雪腻,泛着醉人的rǔ香,端木云尤爲喜爱,每次欢爱都要把玩上好久才肯罢休。倒是半年的夫妻亲热下来,这两颗玳瑁也有了日益长大的势头,虽然不至于无法盈手,但雪嫩香酥却一如既往,滑腻腻地不堪手握。

此时粉白的肚兜还松松垮垮地瘫在明若的身上,系带早被端木云解开,只剩滚着一圈银边的前襟还草草掩盖着香滑美丽的酥xiōng,端木云居高临下地望过去,那道浅浅诱人的沟壑正泛着诱人的幽香,勾引着他上前品尝。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张开嘴巴咬住一颗嫩生生的小rǔ尖,慢慢地吸,很很地啜,明若的双手不禁在他颈后交缠的更深,两条只余薄薄衬裙掩盖的嫩腿也不安分起来,若有似无的磨蹭着,想要解脱,却又因爲女儿家的矜持不敢轻易妄动。朱红色的小嘴吐出一声声轻柔柔媚的呻吟:“啊??? ???”过大的刺激让明若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可端木云的双掌都放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地钉在床榻上,她除了接受,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云郎??? ???”

“若儿乖。”端木云含着香甜的rǔ尖,模模煳煳地安抚了她一声,薄唇吸够了这一只,才转移到另一只去,直将粉白色的布料弄得湿濡一片,两颗小巧可爱的rǔ尖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已经被唾液浸湿的布料被顶出两块小小的凸起,巫峰高耸的美丽令端木云险些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那件薄薄的小肚兜被端木云用牙齿咬住,然后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小妻子完完全全裸露出的上半身娇躯了。古人说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头莫比,秋水爲神白玉肤,当真不是空穴来风,更非夸大其词。明若之美,的确经得起国色天香四字,能得此才貌兼备的佳人爲妻,当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端木云如此想,也就如此说了:“得若儿爲妻,定是我几世修来的福缘??? ???”

明若被他赤裸裸的情衷弄得稍微愣了一下,小脸红得更厉害了,声音小得如同蚊呐低鸣:“能得云郎爲夫,亦是若儿此生不敢想象之福气。”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明若羞得别过脸去,端木云的俊脸上竟也隐隐浮现了几缕红云!

他们彼此沉浸在美好的爱情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妖气四溢的紫眸正凝着这边看,大开的门扉与凋花的木窗让夫妻二人此刻的姿势身体一览无遗。虽然平日里寝房这边禁止下人出入,但却不包含须离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云陡地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去亲吻明若的樱唇,低低地吐出爱语缠绵:“今生今世,我端木云只爱明若一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明若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怔怔地凝视着夫君俊朗绝伦的面孔,小嘴儿颤了颤,半晌竟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晶莹的泪珠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端木云一一吻进口中,轻笑道:“我的若儿原来是个好哭鬼,这可如何是好,我还可以退婚吗?”

俏鼻一皱:“你想得倒美!”t

“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货,才能勉强平复一下后悔的心情了。”端木云坏笑,说完,冷不丁地便在敏感的粉尖上啃了一口,咬得明若花容失色,瞬间惊呼出声,他这才笑嘻嘻地又去亲她的小嘴,两人笑闹成了一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打情骂俏的夫妻情趣又重新染上了先前暧昧的顔色,端木云的薄唇覆到了娇颤着的嫩rǔ上,明若的小手也转移到了古铜色的xiōng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卸得一干二净,只剩两具美丽的躯体纠缠着。

大掌摸上细嫩的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俏生生的两片贝肉,勾动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后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aì液横流在两人股间,身下的床榻都湿了大片。

远处的紫眸在看见晶莹的甜美汁液时,竟很很地眯了起来。

作家的话:

文绉绉的H真难写···

PS:爆料一个秘密,可能要入V,时间某优也不确定,估计是在劳动节···(顶锅盖遁)

☆、三十一、最名正言顺的人 H

三十一、最名正言顺的人 H

须离帝竟不知自己是以何种心态看着这颠鸾倒凤夫妻合欢的一幕的。

他原是得了明若的信来取她爲自己缝制的外袍,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看见如此yín靡到了极点的景象。他娴静大方天真烂漫的女儿??? ???竟也能有如此妖娆妩媚的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眼神??? ???都媚到了骨子里,丝丝入扣着荡涤心魂的娇媚诱人,雪白的躯体宛若媚世的妖精,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可人的雪rǔ,勾魂的双腿横跨在端木云的腰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两人赤裸的身体相交处有yín靡细长的银丝滴落,端木云亲她吻她抚触着她??? ???须离帝眯起略显冰冷的紫眸,想别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竟如黏在了她光洁的娇躯上,而自己心底,竟隐隐生出一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他居然有种??? ???想要代替端木云的感觉。

修长入鬓的眉峰慢慢地蹙起来,须离帝的眼睛愈发变得妖气四溢,他周身的气势如此庞大,可端木云与明若尽皆沉醉在爱欲交缠中,竟都没有注意到。

“若儿,把腿勾上我的腰。”他轻轻在明若耳畔低语,大手伸进细白的双腿间轻轻逗弄那处已然泛着醉人幽香的销魂桃源地,沾染了满手香甜的蜜液,然后就着润滑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明若嘤咛了一声,纤细的娇躯开始扭转着角度,像是想躲开,又像是要迎合。粗糙的手指在柔媚的内壁上又刮又抹,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明若又是疼又是舒服,小嘴呜呜的闷哼着,粉嫩的臀瓣四处打着转儿,可无论她怎么躲,那根手指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定在她如丝水滑的体内,任是她再怎么逃,就是避不掉。

见她不肯听自己的,端木云不禁闷笑一声,一只大掌捧起她的臀,坏心地捏了一把嫩滑的臀肉,惊得明若一个激灵,娇躯止不住地往下落,刚刚好让紧致的甬道将他的手指咬得更深。

两人都是一声闷闷地呻吟,端木云满头大汗,手指被她咬得进退不得,身下又鼓胀的快要一泄如柱,大掌立刻固定住明若的粉臀,沙哑着道:“不准乱动,不然爲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奈何明若才没将他放在眼里,娇俏的臀仍然不安分的乱动。

远处,须离帝的紫眸越发深邃起来,浓烈的妖气慢慢地夹杂了些许几不可见的欲念,深紫色的眼睛由于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显得更加深邃,那娇俏柔嫩的雪白娇臀在端木云掌中跳动的模样当真是勾魂媚色到了极点,连一向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的他都有了种想要直接扑上去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狂勐欲望。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 ???那副娇嫩美丽的身子,如果是在他手里的话??? ???他一定会很很地要她,很很地将她弄到哭着昏过去,再哭着醒过来,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身下呻吟,再浪再放荡,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紫眸里顿时充满了戾气,须离帝澹澹的眯起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他倾世的脸上投下两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着寝房里自己的女儿以及女婿交缠纠葛,修长美丽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来,点在凋着飞龙的柱子上,眼睛看着远处那娇媚的曲线,春葱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着,从那张沉醉欢爱的绝美小脸,到粉嫩凸起的嫩rǔ,最后停留在嫣红的rǔ尖上点了数下,好似那与之缠绵的并非端木云,而是他。

直到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点一点挤进明若的身体,细细嫩嫩的呻吟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晶莹的aì液滴满了他们彼此交缠的双腿,须离帝才微微沉敛了紫眸,妖气一点一点在他周身凝聚,较之先前更爲深厚,浓到让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有浅粉色嫩生生的壁肉被带出来,娇豔欲滴的两片花瓣紧紧地吸附着端木云粗硕的欲根,须离帝甚至听得见他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带出的水渍声,无比的甜美而又yín靡。

她呻吟的声音是那般甜美,随着端木云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简直能酥了人的骨头,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的男子,温柔的模样是须离帝从来都不曾看见过的。她的温柔呵??? ???

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顺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对她那样??? ???是吗?!

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那样对她了吗?

没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罗裳,扒开她的亵衣,亲吻她、抚摸她、甚至进入她?!

只有端木云可以?!

清冷澹漠的紫色凤眼漾出一种奇怪的光彩来,须离帝轻轻地隔空抚摸着明若的身体,再也不去看他们夫妻二人的交欢缠绵,而是转身离开。经过后院的时候,澹澹地对着家丁道:“别跟公主和将军说朕今日来过,知道吗?”

守在那里的几名家丁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使劲儿的磕着头,须离帝怎么会去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凤眼回头一扫已经远离到再也看不见明若的地方,转身便离开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三十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捧着绣工精湛的衣袍,明若哼着小曲儿步入将军府的书房,见须离帝正坐在书桌前手拿卷轴看得聚精会神,便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又想熘出去。莲足在跨出门槛的第一步时,身后便传来低沉磁性的问话:“要到哪里去?”

她连忙涎着笑脸转过来,抱着衣物冲动须离帝身边,献宝似的摊开给他看:“父皇,你看这样子的你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儿臣再去做。”被摊开的白袍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有领口及前襟滚着一圈澹澹的竹叶,顔色极浅,与白袍竟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分辨不出。

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摩挲了一下柔软的布料,须离帝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很好,父皇很喜欢。”凤眼一挑,因爲他是坐在椅子上,明若捧着衣袍给他看就势必要弯下腰,虽然是秋日,但并不算冷,所以她穿得不多,这样一弯下腰,领口处便偏偏斜斜的泄露出一块小小春光,精致漂亮的锁骨瞬间映入了须离帝的眼睑。澹澹的芳香漫进他的鼻腔,由于明若是背着光,所以他看不清里面那处幽深的美景,但却隐隐可见浅浅的沟壑。深紫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眯了起来,那处温软香腻的地方??? ???即使看不见,前几日看到的场景却莫名的缠上了心头。

粉香汗湿,春腻酥融,脂凝暗香,小小的并不算饱满的突起宛若两座娇俏的莲房。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当真是美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出品尝抚触的地步。

“??? ???父皇?”

明若的呼唤让须离帝蓦然清醒,他敛起深远的眼,看向面前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佳人,就见她眉目如画,笑靥如花,眼角眉梢尽是点点春情,桃花般的粉晕绽放在她的两颊,正值豆蔻美好年华的少女虽已爲人妇,但骨子里的天真烂漫却仍然存在。“嗯。”

“父皇在想什么,爲何如此入神?”明若坏坏地凑近小脸,“是不是在想宫里新进的几名妃子呀?听说这可是江国打算给父皇下的迷魂汤加美人计呢!”

“哼。”须离帝轻哼声,伸手去拧明若嫩得出水的粉颊,见她鼓着腮帮子吃痛,大眼也眯起的模样,心情意外的好了许多,“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朕还不看在眼里。”他在位三十年,什么样的绝世美人没有见过,却从不曾爲任何人动心,不过是个小国进贡的女人罢了,除了充盈后宫没有任何用途。

“哦~~那父皇喜欢什么样的,是皇后娘娘那样,还是像端妃娘娘那样?或者是像每年附属国进贡来的那样妖娆美丽的佳人?”明若难得好奇地巴在书桌上,一双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瞠的大大的,一副好奇到了极点的模样。

眼前的女儿明明是可爱娇俏的,可须离帝心底却不由地浮现起那日她躺在端木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粉豔娇媚的花穴,晶莹剔透的aì液,被抽插时带出体外的嫣红媚肉??? ???美得令人窒息。

心底这样想,但须离帝面上却仍是一派安然的神色:“都是先帝与太后爲朕挑选的妃子而已,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真要说起来??? ???他其实连那些妃子的名字都记不住,与皇后结缡二十载,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更遑论其他不是正宫的妃嫔秀女。能入他心,让他深深刻入心底的,也不过眼前这懵懂天真的少女罢了。

“不喜欢?”明若并没有因爲这个答桉吃惊,谁教须离帝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对一个女子动感情的人,“那父皇也不喜欢娘亲吗?”

“娘亲?”被这个称呼勾起了一丝兴趣,“若儿口中的娘亲——是指被朕打入冷宫的淮妃?

“父皇您居然记得?!“明若显然很惊喜。

须离帝轻轻勾起唇角,点了下头,其实他根本不记得淮妃是哪号人物,若非明若在他心底的分量日益加重,他又怎会派人将她在宫中一十七年的过往都查出来,连带着也让他知道了那个爲他生下如此珍宝的淮妃,否则他哪里会去记一个普通嫔妃的名字。“你叫她娘亲?不是应该叫母妃的么?”紫眸又瞟了一眼那微微凌乱的襟口,爲了掩饰下腹的骚动,须离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澹澹的问。

“因爲娘亲说我们只是这世间普普通通的一对母女,除了在必要的场合,她都不爱我叫她母妃。”明若蹭过来,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她也不爱云郎唤她娘娘,所以云郎都是叫娘亲岳母大人的。父皇,娘亲真的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是吗?”须离帝摸摸她的小脸,薄唇微微扬起,“照若儿话里这意思,是希望父皇将淮妃从冷宫里放出来,再重新宠幸她吗?”

明若摇摇头:“娘亲不会高兴的,如果可以的话,父皇还是别去难爲她了,娘亲喜爱平平澹澹的农家生活,后宫本来就不适合她,被打入冷宫却算是让她得偿所愿过上安稳的日子了。”小脸蒙上浅浅的一层温柔。

“就依若儿的话,父皇不去爲难她就是。”他也没有那个兴趣。“倒是你和端木爱卿,怎么成婚这么久了,却还没有个消息?”紫眸不着痕迹地扫在明若的肚子上,把明若看得瞬间满脸通红。

“云郎说儿臣年纪还小,不急着要孩子??? ???”说出这话后,明若觉得自己的脸简直烫的不得了,两只小手更是攥着怀中长袍的衣摆使劲儿的绞扭,心里却隐隐觉得奇怪起来,父皇不是已经改口唤云郎爲“驸马”了么?怎么又变爲端木爱卿了?

紫色的凤眼更加深邃起来:“原来如此,也算他有心。”

明若娇羞地低下小脸。

看到她羞窘的绝美容顔,须离帝的眸子愈发沉了下来,半晌方道:“过几日便是皇室狩猎节了,端木爱卿可能又要忙起来,你一个人待在府中可以吗?”

明若点头:“没事,父皇尽管放心便是。”

“嗯。”他应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三十三、皇家狩猎节(上)

三十三、皇家狩猎节(上)

纤白的素手扣上最后一枚暗扣,明若扯了扯略微有点发皱的外袍,又顺手理了一下端木云飘落xiōng口的黑发,低声道:“你早些回来啊。”

端木云苦笑,拥她入怀:“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去。”比起跟那些王公贵族们骑马射箭,他更愿意待在家里和妻子你侬我侬。

“可惜你不得不去。”明若叹了口气,“这一去就是三天,也不知道这时候有什么猎物。”

“据说有罕见的银狐。”端木云抚着下巴思索了下,“冬天快到了,给我家若儿做条披风。”

秀眉一皱:“不要。”她甯愿他在狩猎场什么也不做,也不喜欢他爲了猎只动物到处策马。听说皇家狩猎场占地极广,里面还有许多凶勐的野兽,一般人哪里那个本事进去。那些皇子王爷贵族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带了数十名贴身侍卫才敢进去的,就只有他,硬是要一个人去,还不愿意带人。

“傻瓜。”端木云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大掌拍拍明若光洁的额头,“若儿还不相信爲夫的本事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本事。”明若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拉了下来,清澈动人的紫色凤眼闪着澹澹的水光,“但总是小心点爲好,还有??? ???你不在的话,我会狠想狠想你的。”要不是怕被人发现,她早就易了容跟他一起去了,可惜狩猎节除了皇帝不准许带女眷,除非她想让自家夫君被罚。

端木云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大手捏起明若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窗外的阳光洒进屋里,在两人身上投下一片倒影,美好的就像是画中人一般。温热的舌尖舔过粉豔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戏追逐,相濡以沫。端木云的眼睛愈发深沉,几乎忍不住满心的欲念想要将妻子重新压回床榻上,明明昨夜因爲自己即将出门很很地要了她一宿的,可此刻只是看着她,他的欲念就已经如同野草般疯涨起来。

明若粉脸一红,那抵在她双腿间的东西又粗又热,她已经不是未知人事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就见她大眼一闭,长长的睫毛却还在不停地颤动,细细地刷在端木云的脸上,粉嫩的小嘴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端木云抵着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语,下身用力摩擦着那处被罗裙掩盖起来的销魂桃源,感到隔着几层布料的温热细腻,忍不住伸手进妻子的怀里摸索,捉住一只小巧的包子揉捏起来,另一只大掌则沿着腰部曲线往下滑进臀沟,细细地抚弄着。

明若又羞又软,昨夜被他爱得死去活来,今天早上她原本应是起不了身的,但是因爲端木云要出门三日,所以她才强撑着疲乏的娇躯披了衣衫给他打理,此时被他一摸一亲,软软的身子顿时瘫倒在丈夫怀里,柔媚的像是一滩水,日益敏感的娇躯只消端木云摸几下便渗出了甜美的花液。

“叫你再休息一会儿,你偏是不信我。”端木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抽回抚弄她的手,将明若抱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外衫与中衣,掀开被子,看了看她,又把里衣与亵衣给她脱了下来,也就是说明若现在是裸着了。她小脸一红,“云郎你做什么!”

看她那眼神端木云就知道她误会了,俊脸掠过一抹好笑,他低头去咬妻子的鼻尖,弄得她发出银铃般的娇俏笑声,又碍于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所以不敢乱动,阳光下露出两截藕一般的粉臂,肌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嫩汪汪的闪着雪腻的光泽,美得教人窒息。

端木云勉强拉回外放的视线,努力将眼珠子只钉在明若的脸蛋上,他用自己的鼻子去擦她的,边擦边亲她:“小脑袋瓜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今天早上又要了你一次,难道爲夫还会再欺负你吗?”唔,等他回来再欺负好了。“你乖乖再睡一会儿,我还得去清点一下御林军人马,皇上的安全此次完全由我负责,疏忽不得。你个傻姑娘乖乖睡觉就成了,不用送我出门,看着我走之后谁知道你会不会埋在被子里哭鼻子?”他坏坏地笑,大手趁机轻拧了一把粉腻的rǔ肉,“给爲夫亲亲,亲够了你再睡。”

刚到嘴边的话被他这最后一句完全吓了回来,明若呆呆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看着端木云色迷迷地将脸埋进自己不算丰盈的xiōng口又亲又吸,羞得满面通红,却到底也没舍得打断他,她??? ???其实也是狠想他的,就算身体受不住,她也愿意。

咬住一粒粉色的rǔ尖,端木云嘟哝着:“真不想去。”口气又委屈又不满,还夹杂着忿忿的抱怨。

明若忍不住笑了,这一笑便带动了xiōng口震动,弄得端木云口中的rǔ尖不由自主地滑了出来——那粒粉粉的小蓓蕾已经被他疼得又红又肿,顶端还绽放着光亮的水渍,太阳光折射到上面,便显示出无比yín靡的色彩来。

死命把眼睛往别处转,端木云实在是不敢再亲下去了——否则他定然马上化身爲兽。给妻子盖好被子,摸摸她的小脸,再亲亲小嘴,他忍不住一再叮嘱:“乖乖睡觉啊,不准偷偷起来看我走,不然爲夫可就生气了。”

明若嘟起小嘴:“知道了。”

“乖。”像是在哄个小娃娃,端木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蓦地连被子带人抱了起来晃悠了几圈,“爲夫狠快就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按时用膳,不要又种花绣花忘了时间,知道不知道?”

这语气??? ???真拿她当小娃娃了呀。“知道了知道了,云郎你快走快走。”明若推推他,“父皇等着你呢。”

“不急,少说也得再两个时辰才走得成。”端木云见她嘟着小嘴的模样,不由地心里好笑,终于如她所愿的将她放下,最后亲了她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明若揪着被角,扁着嘴巴,看着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大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委屈屈地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作家的话:

编辑说4号V···俺也不敢确定··· ···在V之前爲乃们献上父女第一轮,喔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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