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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焚歌】第二章


【2021-01-20】 狗吐文学】


【凤凰焚歌】第二章

大红的嫁衣搭配金色丝线的锦绣,光灿灿的,好像一场梦。
整件嫁衣由一块布料剪裁而成,代表着新嫁娘从一而终。
样式则是时下少见的高裙腰、袒领、大袖。
大红色锦缎,上加各种织金缎带装饰,裙摆呈马蹄莲状铺开;霞帔则是更为华美柔滑的丝锦缎,加上精美刺绣与摇摇颤颤的红色流苏,新嫁娘的兴奋待嫁之心,藏也藏不住。
大红的盖头蒙到了头上,苍心蕊有些慌乱不安地抓住如歌的手,「如歌姊姊……」
「怎么了?」
如歌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相信「白玉京」的兄弟姊妹都期盼这一天很久了,就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当事人反而像玩家家酒一样,越大反而越漫不经心起来。
大家都早早期盼着喝二当家和芽芽的喜酒,也许从很久以前大家就认定了这两人是绝配,所以也从来没介意过年龄差距的问题,反而是那两个人不知道整天在胡思乱想什么,开始躲避着彼此。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真的是……他要娶我吗?」苍心蕊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她还是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万一拜完堂、成完亲,进了洞房掀开盖头后,才发现新郎是个陌生人,她该怎么办?
「千真万确。」如歌笑着拍拍她的小手,「你不知道二爷匆匆赶来时的脸色有多难看呢!当他知道你要选亲时,那个表情,啧啧……」如歌偷笑了一下。「好了,别瞎操心,乖乖做个快乐的小新娘,如歌姊姊还会骗你吗?」
「嗯。」苍心蕊长长叹了口气。
是啊,如歌姊姊怎么会骗她呢?
如果这是个美梦,就让她作完吧。
可是安静不了半刻钟,她又开始不安起来。
「如歌姊姊,我会不会很难看?」
她很想掀开盖头,看看喜娘们给她化的妆是不是很糟糕。
如歌娇笑起来,「芽芽啊,你是不是存心不让姊姊过活?自从你来了『玉人何处』,这里的男人们可曾把眼睛放在其他姑娘身上?你把我这儿的当家花魁都压得抬不起头来,以后我可怎么敢开门做生意?」
「姊姊……你又取笑我。」苍心蕊的小脸微红,为自己问了愚蠢的问题而羞窘。
她知道很多人都夸她生得美丽,她母亲是国色天香的前郡主,而她承袭了母亲的美貌,顾盼之间犹胜母亲当年。
可是凤从来没夸过她一句,让她始终自卑。
比起这种楚楚可怜的柔弱女子姿态,她反而更希望自己多像爹爹一点,那样,凤或许会更喜欢她一点吧?
「芽芽,别担心,你会是世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如歌叹息。
苏凤南对芽芽的特别,任谁都看得出来,也许只有芽芽这个笨蛋才会以为那只是「父亲」对「女儿」的呵护吧?
笑话,如果有一位苏凤南这样的「爹爹」,她如歌第一个就会不管什么道德伦理,抢着也要嫁了他。
真搞不懂芽芽这些年在闹什么别扭,非要被绑着才愿意拜堂。
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小时候她可是口口声声要嫁给凤的呢!
*
纤小的脚才迈出门槛,一只大手便接住了她的小手。
苍心蕊以为自己已经长得够大了,可是他的手依然能够完整地包裹住她的,就像小时候一样,那是完整的掌握和安心感。
她松了口气,顿时觉得不再那么紧绷了。
「芽芽。」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耳旁轻唤。
她轻轻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选亲?」
糟糕!
在这种时刻他却要问罪了吗?
她低着头,目光只能看见自己大红的裙摆,咬着嘴唇不语。
「如果我不来,你就真的随便选个什么人嫁了吗?」
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令人窒息的怒气。
随便?
她怎么会随便?
别的姑娘也许可以这个嫁不成就嫁那个,可她苍心蕊从小眼睛里就只有一个男人啊!
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行事的确很莽撞,可是她不想再等。
她还年轻,但他不。
他比她大很多,他只比她的爹爹小一岁,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白白虚耗。
所以这也等于是她给自己的背水一战。
这一次,如果他不来,她也许就会真的死心,从此对爱情再也不抱奢望。
「嫁给我,你真的不后悔?」这次,他问得很谨慎。
她生气了,猛然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回去闺房。
她悔!
她后悔死了!
后悔为什么要把心给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后悔她都为他做到这样了,他还在那里东问西问!
后悔她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伦常,不怕被所有人笑话,也要嫁这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他却还犹犹豫豫,不把他逼迫到这个地步他就不敢对她出手!
他到底知不知道,让她这样一个女子去主动追求一个男人,她也会羞也会糗,也会难堪和难过的啊!
「芽芽……」
一双大手把她揽入怀里,压抑的叹息萦绕在耳边,苏凤南似乎苦笑着,「你这个任性的小坏蛋,现在还要闹别扭吗?」
她哼哼两声,在他怀里扭了扭。
「芽芽,我爱你。」
她怔住。
是真的吗?
只是哄她的吧?
就算是爱,也只是把她当作替身,当作那个人生命的延续吧?
「把你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丢掉,否则就算你嫁了我,你也不会快乐,芽芽。」男人的声音格外认真。
苍心蕊愣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里更加委屈,眼睛又酸涩起来。
「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现在怎么会这么爱钻牛角尖?」男人重新牵起她的手,「最后问你一次,后悔吗?」
「不。」这一次,她回答得很迅速。
也许心底终究有些委屈,但就算这样,她也不会后悔嫁他。
这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奢望啊。
而且她也明白,他曾经向她求过一次婚,这是第二次,如果她还闹别扭,那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嫁他。
过一过二不过三,男人虽然外表俊美无比,其实心里也有属于自己的坚持与高傲。
「我也不悔。」苏凤南低声回应。
*
洞房花烛夜里,苍心蕊紧张万分。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如歌姊姊是不能进来这种地方的。
这儿是扬州的一所民宅,是「白玉京」的私宅,前后三进的院落,被当成了临时的成亲场地。
送她进洞房的是新郎,现在他又去外面招待兄弟们了,只剩下照顾苍心蕊的喜娘。
喜娘是位儿女双全的已婚妇人,据说这代表着喜兆,表示以后她和男人也能儿女成行。
儿女……
她微微笑起来,如果是她和凤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现在山上的小萝卜头已经一大堆了,等她和凤的孩子出生就会有一大群哥哥姊姊疼这个孩子,不会像她小时候一样孤独,以为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山怪。
如果没有凤,她的童年一定会更加不堪回首。
门被推开了,苍心蕊原本已经放松的身子再次僵住。
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带着淡淡的酒气。
红盖头被掀开了,那张如玉的娇俏容颜在烛光映照下,越发显得如梦似幻,翦水双瞳,挺翘的小鼻子,嫣红的嘴唇……男人抿了抿唇。
似乎喝了太多酒,他感到越发饥渴,有把火在腹中烧起。
「芽芽,来吃点东西。」
倒了两杯酒,他坐在八仙桌旁。
苍心蕊犹豫了一下,乖乖走过去,端起了酒杯。
她现在紧张得要死,根本一点也不饿。
可交杯酒总是要喝的,毕竟这是一辈子的大事。
两人手臂交错,她喝酒的时候被呛到,咳得小脸通红,苏凤南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帮她轻拍后背,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可是她的感觉和小时候一点也不像了。
她脸红心跳,春情萌动。
「芽芽……」男人的声音低哑,大手轻轻托起她的小脸,她看了他一眼,迅速又垂下眸子,长长卷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扇动不已,沾过酒的嘴唇越发鲜艳欲滴,引人发狂。
男人低下头,含住了那娇嫩的双唇。
她只觉得脑袋里出现「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了。
苍心蕊眼前发黑,太过激烈的情绪让她晕眩。
男人细细吮吸着她的娇唇,逗引着她微微启开,舌乘机而入,追逐着她的小舌,缠绵难解。
她被安置跨坐在他双腿间,炽热的感觉穿透了重重衣裳的阻隔,让她忍不住全身微微颤动,男人的大手轻巧而迅速地解开她的嫁衣,随便抛到一旁的椅子上,直到她身上只剩下大红的肚兜和亵衣。
苍心蕊羞窘地想躲起来,可是男人的双手一直在她的肌肤上揉动,似乎沉醉在她如玉般光华柔嫩的触感里。
「人比花娇!形容的一定是我的芽芽。」
「凤……」
原来他也会这些甜言蜜语。
哼,男人骨子里都是风流鬼吧?
「害羞了?」他的大手从肚兜下钻进去,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让她发出细细的呻吟。「小时候还帮你洗澡,哪里没有看过?」
她恼怒地捶打他,「坏蛋,那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调笑,大手在她已然尖挺的蓓蕾上坏心地按了两下,「这里变大了……还有……」另外一只坏心的手指则潜入了亵衣下面,轻轻撩动那更加娇嫩的花蕊,「这里……湿了……」
「你……不要脸!」苍心蕊脸红得像苹果,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说着轻佻话语的男人,曾是那个冷然傲世,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苏凤南。
他哪里还是冰山公子?
现在根本就像个花花公子大色狼!
他的手指继续在那湿润的穴口摩挲,「小东西,洞房本来就是羞人的事哪。」
痒痒麻麻的刺激感觉让苍心蕊忍不住扭动纤细的腰肢,「嗯……凤是坏蛋……」
男人沉沉地笑,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肚兜终于被解开,当湿润的舌缠绕住胸前粉红的蓓蕾时,她娇叹一声,忍不住主动贴紧了他。
难以形容的感觉,却如此舒服而令人陶醉。
只要想想这一切都是她的凤所给予的,她就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
可是更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顺着柔软的花瓣来回抚弄,当感觉到她略微焦躁地迎上他时,他稍稍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按住了花瓣上方的微小突起。
「啊……」原本舒畅酥麻的感觉突然增强,苍心蕊颤抖着呻吟,「啊……不要……」
无力感让她只能全部依赖在男人身上,彼此靠得越近,那种酥麻感越发强烈。
「真的不要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令人迷醉的魔力,手指在柔软花瓣间沾了些花蜜,然后回到花核处轻轻抚着,慢慢自下向上推,带着花液的手指仿佛更加令人迷惑,刺激的快感一阵阵传来。
「啊……嗯……凤……」
苏凤南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她娇声颤抖,双眼迷离朦胧,美丽的小脸带着纯洁却又妖娆的魅惑。
他怀里的小精灵长大就变成了要人命的小妖精。
他胸口发紧,下身越发滚烫,可是还不行,他的小东西还太娇嫩,还需要等待。
粗糙的大手有些焦躁地揉着丰挺的娇乳,怀里的女孩眼睛湿润着,仿佛在哀求「我要……我要……」
那说不出口的欲望,更加让人发狂。
男人加重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快地揉着花核,花蜜很快就湿透了苍心蕊的腿间,快感越发强烈,在反覆的冲击下如波浪般一波波地越来越高,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栏而出。
苍心蕊一面感到惶恐不安,一面却又满怀期待,渴望让她主动扭着纤腰迎向男人,诱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高扬,「啊……哼……啊啊……」
突然有如烟花升空,强大的快感在体内炸开,那缤纷绚烂的刹那让她瞬间失去了现实感的意识。
她感觉到自己像是飞了起来,连忙惊慌地睁开眼,随即就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的手掌轻挥,掌风过处,腊烛熄灭。
房间里彻底黑下来,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透过纸窗照进来。
眼睛看不清,所有感官反而变得越发敏感。
他迅速脱去了身上的衣裳,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卡在她的腿间,一直克制而几乎要爆炸的硕大正微微颤抖着,他抵住她依然有些抽搐的花穴,滚烫的温度与湿润的爱液让他的快感也急剧攀升,再也克制不住。
苍心蕊的身体有些僵硬,心跳急得如同在打鼓。
那样陌生而惶恐的触感,和手指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几乎要烫伤她,可是又让她忍不住去迎接。
「芽芽,忍着点,一开始会有点痛。」苏凤南似乎在咬牙切齿地嘱咐着她。
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无法给予她更多的前戏了。
她伸出小手环绕住他的颈项,「凤,我不怕。」
只要是他给的,再痛也不怕。
「啊……」
也许她的话刺激了男人,她的腿被更大力分开,然后那可怕的巨大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进入了她。
撕裂的痛,宛如下身被一分为二。
她顿时痛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几乎要咬住血来,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那根本不是一点点痛而已!
温柔的唇覆上她的,轻轻舔弄,她在剧痛中恢复意识,又紧紧搂住男人的颈,委屈地流泪。
「凤……」
她想说自己没事,免得他担心,可是真的好痛。
「乖,一会儿就好了。」男人的吻越发轻柔,带领她的小舌与他共舞,「小东西,你终于是我的了。」
对啊,他们终于成为一体。
这样的认知让那份疼痛瞬间淡化了许多,奇妙的满足感与充实感让苍心蕊快乐起来。
那么小,那么紧,苏凤南等她稍微放松之后就开始慢慢律动,而她的娇小收缩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怏感,最终让他失控。
「芽芽,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他低吼着,再也无法顾及她会不会痛,迅速抽动起来,压抑的欲望一旦出笼,就如狂风暴雨一般开始肆虐,每一次都抵入她的柔软最深处。
快速的摩擦好像生出了火花,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惶恐的酥痒与快感,宛如漫天大火将她席卷,苍心蕊尖叫着,让人昏厥的高潮猛烈袭来,她的纤腰高高抬起,花蕊深处无法克制地收缩抽搐。
可是男人的欲望似乎无穷无尽,她刚刚舒口气,情欲的狂浪便再次扑面而来,带领她陷入又一波的激情之中。
长夜漫漫,春宵却总是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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